糯开门见山的说道。

“你知道通话的代价是什么吗？”霜明优雅的搅拌着面前的咖啡。

王糯糯那清瘦的小脸上，此刻没有半点犹豫，也同样没有半点感情。

“我知道。”

“好。”

于是王糯糯拿起了霜明推过来的天讯。

短暂的忙音之后，天讯接通。

少女发誓从来没有任何一刻像现在这般折磨人，她的心脏剧烈的跳动。

她多么渴望听到那道声音。

“沐凡……”

少女颤抖的说道。

“……糯糯？你在哪。”

这两个字同天籁一般在耳畔响起。

双手忍不住的震颤，她心底所有的担忧在听到这两个字后都烟消云散。

“大人，你现在没事……是么？”天讯里并没有提到她在哪里。

沐凡眼皮动了动看着自己手腕上的镣铐，平和说道：“没事。”

然而在他耳中，黑的声音同时传来：“通话处于监控状态，你注意措辞。小胖妹的位置锁定成功，网络与外界对接完毕！”

“那你现在在哪里……”少女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。

“监狱吧，不确定。”

沐凡淡淡的声音传来。

女孩的手更加拿不稳天讯了。

“大人，你知道现在你的罪名吗？”

沐凡沉默了片刻，对着天讯静静说道：“死罪，叛国罪。”

他觉察到糯糯这个突兀的天讯有些不对劲，但是黑的提醒却让他知道并不能肆无忌惮的在此刻说些什么，但是听到女孩声音中无尽的关心，沐凡还是补充了一句：“不用担心。”

云中餐厅内的女孩，身体一个颤栗，她目光凄婉。

直到此刻亲口确认，她终于不再对事情抱有任何幻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