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盛少,盛少我错了,我错了,看在我是您一条狗的份上,求求您救救我吧!”薛神医已经哭成了泪人,死亡的威胁让他双腿都开始颤抖起来。
“狗如果不能咬人,那么就只能打死了,你放心,你的家人会好好的生活下去的。”钢琴师轻轻一挣,将裤腿自薛神医的双手之中挣开,缓缓的向着吧台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