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面具,也不愿去用药消了面上的伤。
其中的原因,没有人问,他亦没有说。
两人一站一坐,都是静默了会。
司陵归雁突从椅子上站起身来,笑意从未从他的脸上消失过,无论是欢笑还是苦笑。这笑,似是融入了他的骨髓中了。
“哥和小嫂子这一离开只怕短期不会回来了,我本只是想来坐坐便也离去,倒没有想到遇到妙泷姐姐。”他笑道。
朱妙泷眼中一闪而过惊异,面上没有多少疑惑,“你要走?”
“恩……”司陵归雁缓缓笑道:“这司陵家族,我也呆够了。”
他看向远方,笑容一轻,透出几分的洒然暗淡,低笑道:“天下之大,若是不出去走走岂不无趣?孑然一身,倒也轻松。”
朱妙泷张了张口,一些话终究没有说出来。
矫情的话,他们本就不需,一些该懂的都懂,明了的都明了,想通了自然就通了。
司陵归雁对她一笑,脚下一跃就已到了几丈之外,瞬息不见了踪影。
朱妙泷哑然一笑。什么都没带,果然是孑然一身,轻松之极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