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石也无法跳出那个问题:喜欢,真的非要被其他的事情所左右吗?
喜欢这种的东西,是无法被量化的。
一个人可以同时喜欢两朵花,为什么不能同时喜欢两个人?矢志不渝固然很好,可是所有人都是如此吗?人与人,终归是不同的。
若是一个男人同时喜欢两个女人,而这两个女人,有各自喜欢着两个男人,要是都住在一起,这样的事情,是否很滑稽?男人喜欢男人,女人又喜欢女人,这样的事情又是否很滑稽?是否违背伦理的事情,就一定是丑陋不堪的?从来就有的伦理,就一定是对的吗?
归根结底,伦理还是被生存创造出来的东西。诸多的准则,也都是被生存所逼迫出来。
生存这个永恒的主题,永远制约着很多事情。这是活着必须遵守的法则,人又有什么力量去打破这样的法则?
不用说现在的王石,就算是以后的王石,历史长河中惊才艳艳者,又有谁能够想通这样的问题?
王石能做的,只是望着无数缕光,悬着的手未曾放下。
那样好看的剪影,脸上却有着泪水。
那秋天阳光下的剪影,很好看。
鱼红莲,是很好看的,很好、很好看。
——
很大很大的雪,成了一片白,茫茫的城,只有几个米粒般的人影在这片白上行走着,显得格外静。
很暖的炉子,冒着淡淡的香气。
即便是烟雨楼倒下的柱子,终年沉浸在姑娘的胭脂香中,此时也有着熏人的香气,一般的檀香都是比不上的。
没有人再来找麻烦,非但如此,烟雨楼已经被某些有心人给修建了起来,只是红姨已经无心回去了,如今就这样躺在小屋子中,闭上眼睛数着日子。
“春花啊——”
“红姨,今天是十七。”春花笑着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