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如此,那也是注定我跟师父再无缘相见罢了。”
尹治平道:“刺杀蒙军大将,也不必就非要待在蒙军的大营之中。前辈你离了蒙军大营,也一样可再潜进来刺杀,便如我们一般,又有何不可?””
冯默风闻言思索片刻,却还是坚持己见地道:“我现在既有这个身份的便处,能藏身于蒙古军队的大营之中,还是就近行刺更为方便,也更容易找到机会。尹道长的一番好意我心领了,冯某定会小心行事的,我可也想有再与师父相见之ri的。”
尹治平见劝不下冯默风,又沉吟了片刻,道:“前辈既坚持如此,晚辈却还有个不情之请要麻烦前辈。”
冯默风道:“尹道长但讲无妨,只要我冯某人能帮到的,一定尽力而为。”
尹治平道:“实不相瞒前辈,我与郭靖郭兄如今都是一起助守襄阳。只是我二人一明一暗,他率领武林群雄于城防上帮助宋军一起防守,我则率一部分人专司行刺杀暗袭烧毁粮草等敌后破坏之事。只是我手下要想打探蒙古军队大营中的情况消息却是颇为不便,也十分不易。前面两次刺杀,我们都是靠在外面ri夜观察来推断情况。如今冯前辈既然身在蒙军大营之中,并有铁匠的身份为掩护,倒正有这个便利。我想请前辈您留意打探这大营之中的情况,然后每晚将这些情况记录修书一封,于夜晚三更过后,shè箭传书。您不必出营,就在大营外围shè箭,往正东方向,我会每晚都派人去捡取箭书。”
冯默风听得眼中jing光闪烁,拍手笑道:“妙,你我这就叫里应外合,正该如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