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表示鼓励。
可尹治平只觉浑身汗毛直竖,鸡皮疙瘩简直要掉满地,又不好奋力抽回,只好强自忍着,心中默念倒数“十九八……”
心想数完后张一邙如果还不放手,那他可说不得就要翻脸了。得罪个明教的护教法王也比被一个背背男的咸猪手抓着手要强。好在他才数到“五”时,张一邙便松手放开,让他心里松了口气。
尹治平连忙收回手,将银龙剑重新系回腰间。
张一邙感叹道:“易师弟被李莫愁所杀,却也是咎由自取。他谁不好惹,偏偏去惹李莫愁。”
尹治平道:“其实令师弟也没怎么惹李莫愁,是李莫愁知道他是个yin贼,便非要杀他不可。”
说这话时,转头去瞧了下李莫愁。李莫愁却不瞧他,只是低下头专心吃饭。此时他们的酒菜早已送上,因为张一邙一起坐过来,还又加了几个菜。
“哦!”张一邙点点头,道:“我倒也听闻过李莫愁的作派,听说她生平最恨yin辱女子之徒。易师弟被她撞上了,那确实是难逃一死。”
“张兄要为令师弟报仇吗?”尹治平问。
这问题李莫愁自然也十分关注,停下来用饭,抬头瞧着张一邙。
张一邙摇摇头,道:“那倒也不必,易师弟既然已被赶出了师门,那我们也就不再是师兄弟。他害了那么多女子的清白,到头来死在女人的手里,也算是罪有应得。只不过我们终究曾是同门,我却也不忍见他死无葬身之地。请问尹兄,我那易师弟是在哪里被李莫愁所杀,离此可远?”
尹治平道:“是在一处荒野,离此颇远了,那还是我在江北之时,不过那里离江不远,那ri我正要寻船渡江,便在路上遇到了令师弟遭李莫愁的追杀。此事已过去差不多要一个月的时间了,夏季天气炎热,恐怕他尸身早已腐烂。”
张一邙道:“念在曾为同门之谊,便是只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