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苏维信终于再也按耐不住内心的怒火,“啪!”地一声直接将手机往地上重重一摔。
“干脆让这个逆子死在外面算了!”苏维信咆哮道。
“你这说的是什么话?庆骅也是一时糊涂嘛,他以前可都没这么赌过的。”林善美一边抹着眼泪,一边把手机从地上捡了起来。
“糊涂?糊涂?你就知道宠着他!我告诉你,庆骅有今天全都是被你给宠坏的!”暴怒中的苏维信连林善美也跟着一起骂。
“这个我们先不说,你还是快想想怎么筹钱吧?”林善美这时心系儿子的安危,哪有功夫跟苏维信争吵。
“钱!我哪有钱!现在天鹅湖项目要钱,银行要钱,股票在跌,我哪有钱?一亿哪,那个败家子输了一亿哪,一时半刻让我从哪筹集这么多钱啊!”苏维信骂虽骂,但儿子终归是儿子,闻言扯着下巴的胡须在客厅里来回踱了起来。
“难道外面传的都是真的?银行真向你要钱了?”林善美闻言脸色不禁大变,问道。
苏维信没有吭声,继续在客厅里焦躁地回来踱步。
“你跟省建行的钱行长关系不是一向都挺好的吗?他们怎么会突然向你要钱了?”林善美见丈夫没吭声就知道外面的传闻是真的,脸色不禁再变。
“人走茶凉,前些日子钱行长退休了,新上任的是一位北京调过来的孙姓行长。”苏维信解释道。但凭着多年商海沉浮的经历,苏维信却心知肚明,银行逼债绝不仅仅只是偶然事件。这件事幕后肯定有人在推动,要不然不会这么多事情全凑到一块儿,孙连运新官上任也不至于马上这么不给老行长的面子,一定要催着他威盛集团还钱,显然背后有人在推动。而推动的目的,苏维信也能隐隐猜到一些,那就是要摘他天鹅湖这个项目的“桃子”。
天鹅湖项目前期虽然投入了很多的钱,甚至可以说威盛集团的成败都在此一举,但苏维信坚信只要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