杯牛奶。蓝凯泽的担心没有错,林佩之是在牛奶里下了东西,只不过不是毒药,而是迷药,他们喝了不会死,只会沉睡不醒。
这时门开了,一个当地的老妇人走了进来,她穿着一件传统的长袍,看出出很旧了,已经看不清布料上的花纹。脚上是一双草编的鞋子,这也是当地的特色。在澳莱,贫富很悬殊,单从脚上就能看得出来,穷人家的孩子打赤脚的多,中青年大都穿布鞋或胶鞋,妇女和老年人一般都穿草鞋。只有富裕的人家才能穿得起真正的皮鞋。
老妇人的耳朵上垂着两只圆形大耳环,把耳洞都拉松了,耳垂也大,她皮肤很黑,眼晴里白比黑多,鼻孔很大,嘴角往下搭,看起来有些吓人。
老妇人说着难懂的澳莱语,陆小仙完全一头雾水,半个字也听不懂。
老妇人于是又改说英文,她英文说得不好,中文更烂,磕磕巴巴的,陆小仙倒也听了个大概。
意思是她以后就在这里干活了,工作是每天给橡胶树除杂草,巡视一下,看有没有发生虫咬或病变,有的话就要及时通知上边,做相应的措施。空闲的时侯要学着割胶,人少的时侯还要帮忙割胶收胶。
这里是她一个人独住,每天得自己开火开饭,每半个月会给她补充生活必须品。
老妇人叫蔓达,从明天起负责教她辩认虫害或病变的叶子,三天后,她就得自己独立工作了。
陆小仙用英文问她,这是哪里?现在几点?怎么掌握时间?如果有事情要怎么通知上面,离这里最近的人在哪里……
蔓达对这些问题避而不答,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她,陆小仙不知道她有没有听懂,于是再重复,她却转身走了出去。
陆小仙赶紧跟出去,原来外边还连着一个简陋的厨房,砌的大灶,下面烧火,墙边摆着码得整齐的柴,案台上有新鲜的蔬菜,案台下有个米桶,另有一个大缸装水。蔓达带她绕到屋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