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觉特别对不起小昔姐。她经历了那么多悲伤，我们不能再伤害她了。”

杨刚坐在长椅上，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，点燃，深吸一口，然后仰望着天空里的繁星，吐出一波烟圈。

“你会嫁给别的男人吗？”杨刚淡淡道。

“如果有幸遇到我的真命天子。”

“是么？”杨刚又吸了口烟，淡淡道：“可你说过，会等我明白自己的心意。”

顾晓柔沉默了。

杨刚苦涩一笑：“承诺这东西，果然不能信啊。不过，我也没资格说你。因为我也背弃了承诺。我呢，曾经跟苏小昔发过誓：我会永远爱她，心里永远都只有她一个人。可是，我失信了。我的心里不知何时装了另外一个女孩。她就像一个天使，一直陪伴着我。我难过的时候，她陪我一起难过。我高兴的时候，她陪我一起高兴。我之前从未想过我跟这个女孩如何，只是，等回过神的时候才突然发现，她在我心中已经如此重要。我不太懂感情，甚至不确定这种感情是依赖，还是爱？只是，当她要离开的时候，这胸口是如此的剧痛..”

话没说完，杨刚的嘴已经被芳唇覆盖，水嫩滑润，就像果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