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显然,他恨不得那野种死。
“消失确切吗?”中年男人沉思一会儿后问道。
“应该不会有假,爸,这可是间接帮了我们大忙,对我们非常有利。”
“冷静,我平时是怎样教你的?不到最后一刻,你都得防着对手,不然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。”儿子的得意忘形让中年男人微微不悦。
“是,爸教训得是,是我大意了。”
“你二叔知道这事吗?”
中年男人并没在刚才那个问题上追究下去,那些只是小事,稍稍提醒一下就好。
长相阴森的年轻人摇头道:“暂时不太清楚,我估摸着他也很快就会知道。”
“这事你先不要说出去,装不知道。”
“我知怎样做了,这事与我们无关,我们只需等着看好戏就行。”
“嗯,你会这样想就好,对了,你与幸月的事情进展得怎样了?有没有希望?”中年男人话题一转,问道。
长相阴森的年轻人顿时如同被霜打过似的,一脸的挫败感,“希望不大,很多方法我都试过了。”
中年男人眉头微微一皱,似乎不满这样的回答:“你不是一向自称为情圣吗?没把握摆平幸月?”
年轻人老脸滚烫滚烫的,“幸月她跟别的女人不一样。”
“她如果跟别的女人一样,那她就不是欧阳幸月了,这一步对我们家很重要,你多费点心,务必将她追到手,我们家只有与欧阳家合作,地位才会恐固。”
“爸,希望不大。”为了追求那女人,他已经穷途末路,想尽一切办法都不行,就是无法博得红颜一笑。
“女孩子最怕的就是男人死皮赖脸,多花点心思,或许她就会被你感动。”
年轻人很沮丧的点点头,“我尽力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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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流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