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全放开消息的话,只怕几百桌都坐不下来。”
看着韩泽昊那深邃的目光,安静澜就明白了。穷在闹市无人问,富在深山有远亲。从古至今都是如此。
而她家的情况,正好与韩泽昊家的情况形成鲜明的对比。她记得,从小到大,家里都少有亲戚来往,爸爸在世时,大伯二伯四叔偶尔来会来,爸爸走了以后,就不再往来了。
妈妈这边的亲戚,也只有小姨与家里一直有往来。后来搬到锦城来,小姨家里不宽裕,加上孩子体弱多病,就不怎么来了。
看到韩泽昊回来,无数眼尖的人堆着笑脸过来打招呼了。
“韩总好!”
“韩总好啊!”
“韩总,您来了!”
“韩总裁,能见到您真是太高兴了。”
“韩总啊,几次预约都说您在忙,今天可终于见到您了。”
“……”
韩泽昊的脸上,平静无波,是他商界中素有的冷酷冰山风格。
他对那些只打招呼不谈别的事情的人,回以淡淡的两个字:“你好!”
对那些想要谈工作的人冷冷地说:“今天是我爷爷生日,不谈工作。”
没有必要对他们笑,不是么?
本来,就无所谓交情。商界,就如同战场。有利可图,可做盟友;无利可图,可像陌生人一样和平共处,互不牵扯;若为对手,则难免拼个你死我活。
基本没有人会超出这三种情况,既然如此,又何必在这个时候假惺惺地装出很热络的样子来呢?
宁可在可能的情况下,让出一点利润来,让他们得以存活。
如果他们也与他韩泽昊同样想法的话,他心里会非常感激。
但他知道,这世上的人,并不是每一个都是他家的安静澜。能够对他的钱对他的利不动心。只关心他会不会在韩家地位不稳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