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若不找你,莫非还把机会让给楚丹兰不成?”拥着她的男子拈酸吃醋起来,语调也开始走下坡路。
倾玥莞尔一笑,“人家找我医病,我还能推辞么。何况怜王性命堪优,我去一趟,若能救了他来,也算积了阴德,难道你不愿意么。”
“可找你的人是楚丹兰。”
“所以这次你找,就为了向楚丹兰示威?”倾玥从他怀中抬起头,笑得弯弯了眼睛,看着他。
夙烨宸微微一笑,凤眸晶晶发亮,自负非常,“你是我的,我何须示威。他是太子时,尚且争不过我;现在为兰王,自然更无法与我相比。我才不会把他放在眼里。”
倾玥摇头,这男人太能霸道了。
两人说着话,夙烨宸心情似乎比较开阔,微笑地带她走到窗前,倾玥发现他捉着自己的手也渐渐放松开来,似乎他并不那么紧张了?可是他为什么会紧张?
萧金庭说过提亲的事情,并且私下里已答应夙烨宸。倾玥今日见他样子,只述景说情,完全不提提亲一事,他想瞒着自己给惊喜,还是说在回避关于“聘礼”之事?
几次张嘴,萧倾玥欲要说起“聘礼”之事,但都被生生咽了下去。
一方向萧金庭的提醒,一直向警钟一样敲打着自己。
另一方面,她不想面对事实,关于那个聘礼,究竟是什么。是怎样的重量,才会使萧金庭点头答应把自己嫁出去。
十指交扣,倾玥低头看着身边这男人的大掌,两人历经生死磨难,就像这交缠的十指一般,心心相印。
萧倾玥觉得,即使夙烨宸不明分文,拿不出一枚铜板的聘礼,她也不在乎,她也可以跟随他到天涯海角。
但是历经这么多,萧倾玥早已不复青春年少,既然舍不得曾经恩重于自己的祖母,那么便注定要依于世俗而生活。
萧金庭所说得不错,倾玥内心明白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