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兰听后微微诧异,但很快反应过来小姐口中所说的“那对母子”是指谁。
余安刹时便明白过来,顿时知道自己刚才的一番话,保住了他自己的性命,却葬送了他妻儿的性命,尤其是他的儿子,是无辜的呀。
悔恨犹如风暴一样狂卷而来,使他挣扎着朝倾玥奋勇扑去,嘴里面嘶吼着,“萧倾玥,我儿子是无辜的,我儿子是无辜的,他什么都不知道,他什么都不懂啊,你放过他吧!”
倾玥后退一步,轻抚着揣进怀中的那只小铜马,她淡薄地看着地上血淋淋的男人,不含半缕情绪地说道,“拴儿也是无辜的,他也是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说罢,她扭头面无表情地看着叶兰,吩咐道,“把余安带去,让他看看五马分尸的情景。”
“萧倾玥,我余安做鬼也不会放过你,你这恶毒的贱人,我诅咒你不得好死……”
身后传来余安震慑天地的嘶吼声。
倾玥笑了,小脸煞白,傲睨天地:
我痛,别人都要痛。
我哭,谁都不准笑。
也许荆有福那句话说对了,天地不仁,我为何要仁义及人?
手中的小铜马冰凉,她的手柔柔地抚过,仿佛是捧着那孩子柔嫩的小脸,直到这时,倾玥才蓦然发觉,死了一个荆有福,但他虽死犹在。他的死留下了无穷无尽的祸患,他的死让她彻底变成了另外一个人。
从裕同城内最荒凉的羊肠小路内,走出一队人马来。
为首的女子,怀中抱着一样东西,她眼瞳很冷很深。
在她的身边跟着一队人,有穿着考究官服的侍卫,也有穿着普通布衣却面容或粗犷或文雅的行走江湖模样的人。
一队人朝军医的别苑而去,天色黑下来,在别苑的外面,围着一圈密密麻麻林立着的锦衣护卫,每人高举火把,森严握刀而立,在这别苑的附近,百姓早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