泽的对话,都是连大声喘气都不敢。
安锦绣的咄咄逼人在白承泽的预料之中,白承泽看一眼还是懵懵懂懂的白承意,跟安锦绣道:“太后娘娘如今垂帘听政,下官府上的奴才也都是太后娘娘的奴才,太后娘娘若想要他们的命,尽管拿去就是。”
安锦绣抬手一指白登,道:“最后一个去宫里传话的人,不就是他吗?王爷舍得?”
白登吓得一哆嗦。
白承泽这才微皱一下眉头,安锦绣这是不想在人前装贤淑温良了。
白承意晃一下安锦绣的手,说:“母后,你真要杀这个奴才吗?”
安锦绣停在台阶上看着白登。
白登往台阶上一跪,跟安锦绣说:“奴才该死。”
白承泽说:“太后娘娘想要这奴才的命,下官还是那句话,尽管拿去就是。”
安锦绣说:“那白大管家,你就找个地方结果了自己吧。”
白登在台阶上抖做了一团,不敢说话,只能拼命地冲安锦绣磕头。
“来人,”白承泽下令道:“把白登拖下去处置了。”
“王爷!”白登抬头冲白承泽惨叫了一声,白登是怎么也不敢想,今天会是他的死期。
白承意往安锦绣的身后缩了缩,不知道自己的母后为何想要这个奴才的命,可白承意能感觉的出来,这会儿贤王府门前气氛的紧张和压抑。
两个贤王府的侍卫走上前,架起了白登就往台阶下走。
白登神情绝望地看着白承泽,却没再说讨饶的话。
“他倒是知道你的为人,”安锦绣跟白承泽小声说了一句。
白承泽道:“惹了太后娘娘不开心,这个奴才就该死。”
安锦绣与白承泽的说话间,白登已经被架到台阶下去了,一个侍卫拿了一张弓等在了那里,看样子是想用弓弦将白登绞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