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会儿奴才命人给你再送饭菜来,夫人这会儿想吃些什么?”
“滚!”客氏王妃在铁门内声嘶力竭地高喊了一声。
白登追到了白承泽的身后,继续为白承泽掌着灯,主仆二人往台阶上走。
客氏王妃顺着生锈的铁门滑坐在了地上,牢房太小,她坐在了地上后,伸直了腿就可以碰到又矮又窄的石床。客氏王妃哭得很伤心,她恨白承泽,恨安锦绣,也恨白承路,明明皇位无望,又为何还要去争去抢?最后又得到了什么?
白承泽出了牢房,他没有再去想客氏王妃的事,这个女人只要活着就好,至于活的好不好,白承泽不在意。
白登打着灯笼,伺候着白承泽回到了书房里。
白承泽将书桌上的信拿起,封了口后交给了白登,道:“送去李钟隐那里。”
“是,”白登接过信后,退出了书房。
第二天一早,一个送信人就在贤王府的一个小门外上了马,出了南城之后,沿着官道径直往南去了。
又过了一日,安锦绣回到了京都北城下。
白承意带着朝中文武百官出城相迎,城中的百姓也扶老携幼地到了北城外,官员,百姓,男女老幼,人们将偌大的北城内外挤了一个满满当当。
白承泽站在宗亲之首,而白承舟却还是不见踪影。
安锦绣下了车驾之后,第一眼便看见儿子,然后就看见了陪在白承意身边的白承瑜。
袁义的右手还扶着安锦绣,皱眉小声道:“七王怎么会在这里?”
安锦绣的神情未变,只是往宗亲们那里看了看,与白承泽对视了一眼。白承瑜能待在白承意的身边,一定少不了这个人的推波助澜。
“母后!”白承意冲安锦绣高喊了一声,他是硬忍着,才没有像以前那样,直接扑到安锦绣的怀里去。
安锦绣走到了白承意的跟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