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:“故意后撤,引我们过去?”
白承泽问哨兵道:“你看他们有多少人?”
这哨兵说:“一共二十人。”
“二十骑能干什么?”白承泽问帐中的诸将道。
诸将一起摇头。
“景臣?”白承泽又看着夏景臣道。
夏景臣摇头说:“二十人说是斥侯,人数上就太多了,要说打,这二十人能打什么?”
“五殿下的意思呢?”有将官问白承泽道。
白承泽也是摇了摇头,说:“只二十骑,我们不必怕他们,等等看,看他们要干什么。”
北岸这里,船直到这天的中午时分,才被兵卒们弄了来,安元志看一眼对岸的军营,下令道:“我们上船。”
老六子把安元志一拦,说:“少爷,我们就这么过去?要是对面的人放箭怎么办?”
安元志说:“我们就二十个人能做什么?席家军还不至于这点胆子没有。”
“你确定?”老六子问安元志。
安元志白了老六子一眼,自己牵着马先上船去了。
安元志这里一上船,白承泽那里很快就得到了消息。
“他们要渡河?”帐中有将官吃惊道:“仗还没开打,现在还不到他们卫**求和的时候吧?”
另一个将官说:“那是来劝降的?”
“上官勇傻了?”马上就有将官好笑道:“仗还没打,他就派人来劝降?”
白承泽站起身道:“我们去看看吧。”
等白承泽带着几个将官到了向南河边,河边上已经有一排弓箭手张弓搭箭地对着河面了。
安元志留了十人在河岸上,自己带着老六子等十人分乘了四艘船已经快到河中心了。
白承泽一眼便看见了站在船头的安元志。
夏景臣这时也看见了安元志,跟白承泽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