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越清晰地出现在上官勇等人的眼中时,坐在营帐里的白承泽面颊颤动了一下。
两个连夜从卫*中偷跑回来的,还身着着卫*衣的校尉,低头单膝跪在白承泽的面前。
营帐里安静了好一会儿,白承泽才开口道:“你们说我父皇驾崩,你们是亲眼所见吗?”
一个校尉说:“爷,上官勇带着军中的将军们都给圣上跪了头,荣大人说,在这样的天气里,将军们都尚且受不住,圣上久病,所以……”
白承泽的手落在了桌案上,“啪”的一声。
回话的这个校尉呼吸顿时就是一屏。
父皇死了?那个从来高高在上,好像一生都在睥睨天下的人死了?白承泽深呼吸了好几次,手掌紧紧地贴了桌案上,手背上的青盘暴起很高,“我父皇,”白承泽看着两个校尉,冷冷地道:“留下遗诏了吗?”
两个校尉一起摇头。
一个校尉说:“吉大总管说,圣上睡着睡着就去了,他们谁也不知道圣上是何时去的。”
“那上官勇准备怎么办?”白承泽又问。
另一个校尉说:“上官勇跟军中的将军们商量了,他们要护卫着圣上的灵柩回京城。”
“他们想怎么过落月谷?”
两个校尉听了白承泽的这个问后,互看了一眼,谁都不想由自己来回这个话。
白承泽道:“有话就说,上官勇说的话,与你们无关。”
一个校尉给白承泽磕了一个头,低声道:“爷,上官勇说他与爷不共戴天。”
营帐里再次陷入了一片寂静中。
两个校尉跪着,心里七上八下,不知道自己的主子会做何反应。
半晌之后,白承泽小声道:“你们先退下吧。”
一个校尉说:“爷,上官勇他们天亮之后一定开拔,请爷务必做好准备。”
“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