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?”
袁威说:“少爷,为了个夏景臣你是不是魔怔了?那小子武功不弱,身边全是席家军的人,我怎么神不知鬼不觉地弄死他啊?”
“直说吧,”安元志瞅了袁威一眼,说:“你就是没本事。”
“我,”袁威想叫,但眼角的余光瞥见白承泽往他跟安元志这里来了,袁威闭了嘴,嘴巴努起,冲白承泽那里歪了一下。
安元志看见白承泽过来了,心里不耐烦,但还是笑着给白承泽行了一礼,说:“五哥,这一下你要尝尝拼命行军的滋味了。”
白承泽道:“这个自然,我以性命作保了,六日之内后军赶不到息龙谷,我就得把头押到我父皇的桌案上了。”
“一天行军八百里,”安元志说:“六日的时间绝对够了。”
白承泽说:“你都替我算过了?”
安元志说:“是啊,圣上下了这道旨后,我就替五哥你算过了,要是算着六日时间不够,元志怎么着也要站出来为五哥说话啊。”
又来了,袁威走到一旁站下了,每回看这两人演兄弟情深的戏码,他就浑身难受,跟得了病一样。
席琰这时坐在了白承允的坐榻前,说道:“圣上命下官与五殿下一起,带着后军六日之内,赶到息龙谷。”
白承允道:“依你之见,这一次大军全数出动,能一举拿下藏栖梧吗?”
席琰道:“爷,这个下官现在还不好说,沙场之事瞬息万变,不过下官一定尽力。”
“路上小心,”白承允叮嘱席琰道:“夏景臣是你亲子不错,可是他当你是杀母仇人,你务必记住这一点。”
席琰点头道:“爷放心,下官一定不会让私事误了战事的。”
“这不光事关战事,”白承允道:“这也事关你自己。”
席琰应了白承允一声是,道:“爷的身子怎么样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