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。
袁义这会儿哪有心思坐,站着道:“那能是谁?”
“去查一下东宫里的那些女人,有哪些是在后宫里有亲朋好友的,”安锦绣小声道:“这事不要声张,你暗地里查一下。”
袁义点了点头,走了出去。
“袁章进来,”安锦绣又喊厅外的袁章。
袁章跑了进来,说:“主子您有什么吩咐?”
安锦绣给了袁章一块出宫的令牌,说:“你去安府一趟,跟太师把今天的事说一下,就说九殿下受了一点小伤。”
袁章双手接过了令牌,说:“奴才遵命。”
“还有,”安锦绣说:“当着安府众人的面,你伤心一些,最好能哭一下。”
袁章眨巴一下眼睛。
安锦绣说:“装伤心,会吗?”
袁章说:“主子放心,奴才明白了,奴才一定哭着进安府的大门。”
“嗯,”安锦绣说:“跟太师要一些药效灵验的伤药,最好也是当着安府众人的面。”
袁章点头,然后说:“主子,这事还有安府的人参与其中?”
安锦绣道:“我不能肯定,只是想让某些人知道些事。”
袁章不知道这个某些人是谁,这事又是什么事,但也不敢再问了,把令牌小心地收在了身上,从小花厅退了出去。
就安锦绣一个人坐在小花厅里后,安锦绣才身形往下一垮,靠坐在了坐榻上。安锦颜,安锦绣再一次念着这个名字的时候,这些年过去了,恨意还是未消半分。
袁义到了这天的傍晚,才回到了千秋殿,脚步匆匆地走到了小花厅外后,停了下来。小花厅里没有点灯,袁义轻轻推开了半扇门,看见安锦绣坐在窗下的椅子上,双手掩面,肩头微微耸动着,袁义马上就看出,安锦绣这会儿在哭。
宽大的木椅衬得安锦绣格外瘦弱,虽然这会儿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