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急失了神智罢了。”
白承允道:“一句性子急燥,就能为他脱罪了?他要杀元志!”
白承泽说:“那按四哥的意思要怎么办?杀了他给元志出气吗?”
“元志是驸马,”白承允冷道:“杀了他以儆效尤,也没什么不可的。”
世宗问安元志道:“元志,你说,要杀这个夏景臣吗?”
安元志刚要开口,上官勇冲世宗拱手抱拳道:“圣上,臣以为……”
世宗没等上官勇把话说完,就冲上官勇一挥手,道:“卫朝先退下,我们看看元志想怎样。”
安元志当然是想世宗把夏景臣就这么处死算了,可是看着上官勇出来说话的意思,安元志的脑子转了转,冲世宗躬身道:“末将听圣上的。”
世宗说:“朕问的是你的意思!”
安元志说:“末将现在是讨厌这个人,可是他是圣上的臣子,末将不敢定他的生死,一切听凭圣上作主。”
“马屁精,”世宗看着安元志骂了一句。
安元志低头看自己的脚下,马屁精也总比叛逆之臣要好。
“你的意思呢?”世宗这才又问上官勇道。
上官勇说:“战事未开,先斩一将,这不是什么好兆头,臣请圣上三思。”
世宗听了上官勇跟白承允唱反调的话后,看了白承允一眼。
白承允还是神情坦荡地站在那里,没有因为上官勇的话而动怒,看世宗看向了自己,便跟世宗道:“父皇,儿臣不太懂军中之事,一切听凭圣上作主。”
白承泽心中冷笑,这几个人演这出忠臣孝子的戏演得可真好,看来只有他是战前乱军心的罪人了。
荣双这时走了进来。
“查出来了?”世宗问荣双道。
荣双躬身道:“臣启禀圣上,臣查了碎在火中的瓦罐,上面也有与药中一样的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