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臣子,不要怕,父王有办法对付他。”
“那我为什么要走?”
“杀小孩总比杀大人来的简单,”白承泽道:“我不能让我的儿子出事。”
白柯默默地又把头靠在了白承泽的怀里。
“以后不要再跟我说什么弟弟,还有正妻的事,”白承泽道:“你就是你,柯儿,你跟他们是不一样的。”
白柯说:“因为我是长子?”
白承泽笑道:“因为你是白柯,是我一手养大的儿子。”
白柯嘀咕道:“我跟师父呆在一起的时间长。”
“是谁拉下脸,去求那老家伙收你为徒的?”白承泽挑起了白柯的下巴,说:“想学武,可是你的心愿。”
白柯望着白承泽的笑脸,还是担忧道:“真的没事吗?”
“没事,”白承泽道:“穿衣吧,还要我伺候你穿衣服吗?”
白柯当然不会让白承泽伺候他穿衣,自己动手,很快就把衣服穿好了。
白承泽还是穿着昨天的那身衣服,坐在床上着白柯道:“回到你师父那里去以后,要好好学武,听他的话,李钟隐既然收了你为徒,就不会藏私的。”
“嗯,”白柯答应了白承泽一声。
“爷,”白登这时在门外禀道:“小王爷的行李都收拾好了。”
“要给他带走的药呢?”白承泽问道。
白登说:“都备好了,奴才把药交给小王爷的护卫了。”
白承泽拿起挂在衣架上的狐裘披风,蹲下身,给白柯披了,系好了带子,道:“送你师父和师兄们的礼物,我也替你准备好了,回去后,你把这些礼物分一分,送给他们。记住,就算是你跟关系不好的师兄,你也要把礼送过去,这是你这个当师弟的礼数。”
白柯点了点头。
“我就不留你在府里吃饭了,”白承泽起身,低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