仇人长什么样，我求之不得。”

杨氏和几位侧妃都说不出来了。

奶娘心里惊骇，却只低着头，不敢说话。

康春浅说话，几位侧妃听来有道理，康元镇莫名其妙就大街上给人杀了，这会儿夜闯五王府这个剌客，没准还真是来找康春浅。

康春浅盯着杨氏道：“杨姐姐，您要陪我过去吗？”

剌客要杀人是康春浅，自己为什么要陪着这个女人去给人杀？杨氏侧妃手伸手擦了一下眼角，说：“康大人英年早逝，我这心里真不是个滋味。康妹妹，我们这些人怎么能去见外男？这要不是要守内宅女人规矩，我们就陪你过去了。”

康春浅道：“亡父年纪早就过了英年。”

杨氏侧妃被康春浅拿话堵了，面色有些难堪了。

康春浅这时又道：“想着让诸位姐姐陪我去探个虚实，这事是我想差了，请姐姐们见谅。”

杨氏干咳了一声，说：“我们去康大人灵堂为康大人上柱香，心意。”

康春浅又冲杨氏一躬身，说：“康氏替亡父谢过各位姐姐了。”

杨氏带着几位侧妃往康元镇灵堂走去。

康春浅小声跟奶娘道：“带路，我们去后门那里。”

奶娘便又领着康春浅往后门那里走。

康春浅道：“方才我说话，你要记住，爷问起我们为何要去后门，你就用这话回爷。你记住我话了吗？”

奶娘声音发颤地道：“记住了。”

“那就走吧，”康春浅道。

奶娘回头看康春浅一眼，就见月光之下，她一手带大小姐还是往常模样，只是，奶娘飞地又转过头去，只是为何这会儿看上去又是这样陌生？

杨氏几个人进了灵堂，不管信不信鬼神之说，白承泽女人们都康元镇灵位前，看似恭敬地上了三柱香。杨氏还额外为康元镇烧了些纸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