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上一躺,把双眼一闭,一副不想再说话样子。
白承允站着看了太子一会儿,转身走了出去。
太子听着白承允站牢房外,吩咐人来伺候他声音,脸上露出了痛苦不堪神情。人人都说他这会儿醉了,太了却觉得自己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清醒过,所以看见白承允,这个被他父皇重选定继位者后,太子摸着自己心口,这里很难过,是不是挖出来扔掉才好?
白承允吩咐完太监们伺候太子后,就急着要走,这时太子声音又从牢房里传了出来,说:“皇家啊,还是没心人活得自!”
暗牢里太监侍卫们都垂首束立,假装没有听见太子带着哭声疯言疯语。
白承允走出了暗牢,外面还是雨雪交加天气,白承允望着隐隐发了白天边,这一夜总算是要过去了,只是黑夜将,他却还是没有一点解脱之感。
天亮时候,紫鸳不出荣双和向远清预料地发起了高烧,烧得满嘴胡话,一会儿喊九殿下,一会儿喊小姐,但喊得多是袁大哥。
这会儿荣双去世宗那里伺候了,就向远清跟安锦绣守紫鸳床前。
向远清看着安锦绣给紫鸳喂药,一边就问安锦绣道:“袁义怎么能跟她一辈子?”
安锦绣说:“她脸这样了,韩约还能要她吗?”
向远清说:“韩约敢不要她吗?”
安锦绣看着紫鸳再一次把喂进嘴里药水吐了出来,发急地把药碗往床上小几上一掼,说:“韩约要是为着我娶紫鸳,他能真心对紫鸳好吗?”
向远清看安锦绣崩不住要动怒样子,有点后悔自己跟安锦绣扯这个话题了,说:“娘娘,下官看韩约不像是个始乱终弃人。”
“他跟紫鸳没什么,”安锦绣怒极之下,还知道要维护一下紫鸳名声。
向远清连连点头,心里却好笑,韩约把紫鸳一路从白承意寝室抱到这里,多少人都看到了,再说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