柯惊愕地瞪大了眼睛。
白承泽有些站立不住,干脆坐了雪地上。
白柯跑上前来,想仔细看看白承泽左臂上这道伤口,手都伸出来了,就是不敢碰。
“不要怕,”白承泽连着又是几刀,将伤口处肉全剜了下来,露出了伤口里白骨,看骨头颜色还没有变色,这才重重地吐了一口气,跟白柯道:“爹不会有事。”
“是我没用,”白柯知道,方才是他脚软了一下,白承泽怀里突然就是一倒,这才让白承泽没办法再往右侧则身。
“我是你爹,不护着你行吗?”白承泽疼出了一头汗来,却还是跟白柯笑道:“白登那里有伤药,你去拿过来。”
白登这个时候已经连滚带爬地跑了过来。
“柯儿,替我上药,”白承泽视意白登把伤药交到白柯手上,跟白柯道:“你师父有教过你怎么上药吗?”
“这样上药行吗?”白柯看着白承泽露着骨头伤口,带着哭音地问白承泽道。
“少几块肉,还要不了你爹命,”白承泽道:“点啊,你想看着我流多少血?”
白柯小心翼翼地把药粉洒了白承泽伤口上。
血肉遇上这种药性很烈伤药之后,白承泽“咝”了一声。
白柯手上动作就是一停。
“没事,继续,”白承泽道。
白柯用这种褐色药粉把白承泽左臂上伤口整个填了起来,然后冲这伤口吹了几口气,跟白承泽说:“这样,父王是不是就不疼了?”
白承泽被白柯弄得愣怔了一下,随后就笑了起来,说:“是好点了,你再替爹吹吹。”
白柯学着那日上官平宁样子,鼓着腮帮子,帮白承泽吹了半天。
“傻儿子!”白承泽笑着摸了摸白柯头,说:“替我把伤口包起来吧。”
“不疼了?”白柯问白承泽道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