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雪好像又大了。”
安元志往窗外望去,江南雪从来都被文人墨客们描述成一种只应天上有美景,只是这会儿天空随风狂舞雪,看这会儿只恨自己无用安元志眼里,却像是有什么人冲他恶毒嘲讽着,讥笑着他无能与无胆。
“都会过去,”上官睿跟安元志说道。
安元志“嗯”了一声,只要人活着,就什么事都会过去。
船行了两日之后,上官睿带着四个死士护卫离船上了岸,打马扬鞭往淮州而去。
等安元志一行人到达龙头岛江岸上,已经是五日之后事了。
上官勇听闻中军官来报,说安元志回来了,忙到寝帐来看安元志。
营中医术不错军医都被袁威请来了,上官勇到时,几个大夫正围安元志床前,替安五少爷重处理着身上伤口。看见上官勇进帐来,几个大夫要行礼,却被上官勇挥了挥手阻止了。
“怎么样了?”上官勇坐一旁,一直等到大夫们都停了手,才问道。
军中资历老一个大夫道:“五少爷伤口应该泡过水。”
“你又去江里游泳了?”上官勇看向安元志问道。
安元志一笑,说:“嗯,不小心又掉江里去了,姐夫,我差点就又见不到你了。”
袁威一旁看上官勇沉了脸,忙就走到了上官勇跟前,跟上官勇耳语着,把那天夜里,安元志跳进池塘里抱着范红桥尸体,抱了一夜事说了一遍。
“我不会瘸吧?”安元志知道自己腿上伤口这一路上都发炎,袁威已经帮他放了好几回脓了,只是这伤口炎症就是消不下去。
“不会,”老大夫道:“只是五少爷这一回要好好将养了。”
“你们下去开药吧,”上官勇这时缓和了神情,对大夫们道:“元志伤,我就拜托各位了。”
几个军医连声说不敢,被袁威领下去开药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