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永宁殿,当下对这个名字就不太喜欢,说:“这世上哪有永远事?”
范红桥说:“怎么就没有永远事?永宁这个名字好,我喜欢。”
“你什么都喜欢,”范家老二无奈道。
渔家人没那么多大户人家规矩,范家兄妹两个,当着安元志面就斗起嘴来。
安元志再次静静地着范红桥,心里有股情绪是他这辈子还从来没有遇上过,带着欣喜又带着小心翼翼,好像自己面前放着一件稀世珍宝,他想占为己有,又怕自己护不住这件珍宝,想拿又不敢拿,这种纠结,让安元志觉得他是不是又活回去了?
远世和尚站范家竹篱前,到安元志范红桥目光后,摇了摇头,有些东西永远是旁观者清。
这天吃过晚饭后,范红桥又被同村姐妹喊出去了,远世和尚屋里为安元志换药。
安元志忍着疼,问远世和尚道:“我伤怎么样了?”
远世和尚说:“身上其他地方伤都不要紧,只是腿上这个伤口难办。”
安元志说:“你为什么会出家?”
远世和尚本以为安元志要问他,腿上伤口怎么个难办法,没想到安元志突然问起他为什么出家这事来了,笑道:“无牵无挂之人,除了去陪佛祖,我也没什么好去处了。”
安元志说:“我没听说过玉关铁骑不给人娶妻。”
远世和尚说:“我家乡娶过一个,只是等我回来,那个女人死了。”
“为什么不把她接去玉关?”
“万里之途,我去搏命,怎么能带上她?”远世和尚着安元志,平淡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