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能让你补补。”
“谢谢你,”安元志说道:“我不用吃糖,这药不苦。”
范红桥脸上神色苦怪起来,说:“这药我尝过,你说不苦?”
安元志提了一口气,说:“这药什么味?”
范红桥一脸嫌弃地道:“一股鸡屎味。”
安元志想笑,只是这会儿他不能笑,怕一笑身上伤口又要疼,说:“鸡屎是什么味?”
“我以前跌过跟头,”范红桥说:“跌进了鸡窝里,安小哥,我跟你说,这药味就是鸡屎味!”
安元志想笑又想吐,忍了半天才说:“原来这就是鸡屎味,人间百味,我又知道一种味道了。”
“你读过吧?”范红桥坐床前凳子上,着安元志道。
“读过一些,”安元志说:“你问这个做什么?”
“听你说话就知道了,”范红桥替安元志把被子边角又压了压,说:“我们村子里,就乔先生一个人识字,我爹说过,读过人都是要做老爷人。”
范红桥说话声音对于安元志来说,有种催眠作用,听着这个女孩儿自己耳边絮絮叨叨地说着家常话,安元志很就睡了过去。
范红桥安元志睡着了,才闭了嘴,望着安元志脸望了一会儿,这个男人长得很漂亮,整个渔村也找不出一个能跟这个男人比英俊后生来了。了一会儿后,范红桥轻轻念了一声安元志报给他们家名字:“安霜天。”
睡梦中安元志可没有佳人相伴左右惬意,双眉不知不觉就紧锁了起来,伤口疼痛如影随形,就算梦中,他也摆脱不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