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下子明艳起来。
“你怎么不说话?”范红桥跟安元志说了几句话下来,安元志只是着她,便问安元志道:“是身上疼得厉害吗?”
“还好,”安元志说道:“你声音我听着很熟悉。”
“她这个傻丫头,生怕你醒不过来,日日都要你跟前说很久话呢,”范家老大跟着范老汉走进了屋来,跟安元志说道:“你那时能听到我妹子话吗?”
安元志不记得这个女孩儿跟自己说过什么,只是这个声音他确是熟悉,便笑道:“我记得小姐声音。”
“我叫红桥,”范红桥安元志还是叫她小姐,又跟安元志强调了一句。
“去给安小哥热些吃来吧,”范老汉往外赶女儿道。
范红桥这才答应了一声,走了出去。
范老汉跟大儿子两个替安元志擦身子,一边跟安元志道:“渔家女懂得规矩不多,安小哥不要见怪。”
“没事儿,”安元志忍受着身上伤口被碰到疼痛,跟范老汉说:“小姐着就是一个爽利人,这些天麻烦你们一家了。”
“这点小事,安小哥就不要放心上了,”范老汉摇头道:“给你用药都是乔先生自己采得药,我们家里也没花什么银两,等安小哥伤好了,得去谢谢乔先生。”
安元志答应了一声,随即就死死地闭上了嘴,怕自己一个忍不住,又会出声喊疼了。
范老汉跟范家老大没有伺候人天分,小心再小心了,擦个身子还是把安元志弄得,险些又疼出了一身汗来。
等范红桥端了一碗打了蛋花稀粥来,安元志已经又力竭地昏睡了过去。
“放灶上替他温着吧,等老二拿了药回来,让他喝了药后再吃东西,”范老汉把手里毛巾丢进了木盆里,着安元志叹气道:“他这个样子,以后还有罪要受呢。”
范家老大手上还沾了一点安元志伤口上血,把手伸进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