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昨天我大理寺一队衙役兴隆钱庄又查了一回案后,回大理寺路上,看见十几个人赶着三辆车马车往城外走,当时天已黑,城门已关,衙役们觉得这些人可疑,就跟了一路,后捡到了一个从车中掉下银元宝,发现上面有兴隆钱庄刻印。”
谎话!上官勇心里道,凭着袁威这些人眼力跟耳力,有人跟着他们,他们怎么可能浑然不知?还掉银子下地,是无稽之谈,用箱子装着银子,就是掉也应该是整箱地掉,怎么可能只往下掉一个?
白承泽说“那几个衙役哪里,你把他们叫出来,我有话要问。”
白承允说:“五弟是想审他们吗?”
白承泽说:“四哥可以堵着卫朝路不让走,我为什么不可以审那些大理寺衙役?”
“他们现出来,你无法保证他们到了明日还能活着。”
白承泽一指方才说话那个大理寺副使,“那我就凭他几句话,就相信卫朝军里有赃银?”
“你不需要相信,”白承允冷道:“其实我也是半信半疑,是不是真,一搜便知,只是上官将军死活不让啊,这是心虚!”
“末将说过了,”上官勇白承允马前站得笔直,脸色铁青地道:“军中有军中规矩,除非四殿下有圣上旨意,否则谁也不能搜军。”
“好啊,”白承允道:“我这就命人进宫去请旨。”
“四哥,”白承泽说:“如果你请来了旨,到时候卫朝军中没有你要找东西,你要怎么给卫朝一个交待?”
“找不到就是证了上官卫朝无罪,”白承允道:“我要给他什么交待?”
白承泽一笑,说:“四哥,你以为卫**是什么?你大张旗鼓地说他们里面有贼了,后说一句无罪就行了?这世上哪有这么便宜事?”
白承允道:“那你说,要我给一个什么交待?”
白承泽看向了上官勇,道:“卫朝,你自己说,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