殿下,”上官勇不卑不亢道:“军中不是随便就可搜地方,我这个一军主将都不知道事情,大理寺是从哪里得到消息?”
“原来大理寺现这么有本事了,”安元志这时走上了前来,看看三个大理寺副使,“查案都能查到军中来了,你们手也伸得太长了吧?卫**中安了眼睛?”
安元志一句话,把大理寺三个副使说得变了脸色。军与政从来各成一家,被安元志这么一说,他们就成了军中安耳目了,这个罪名要是担上了,他们不死也得脱层皮。
“安元志,”白承舟道:“你嘴越来越厉害了。”
“末将见过大殿下,四殿下,”安元志给白承舟和白承允分别行了一礼。
“如果我们搜不到兴隆钱庄库银,”白承允道:“那自然就证明你们卫**清白了。”
安元志冷笑道:“死了一个商人,关我们当兵什么事?四殿下,你不要上了大理寺那帮人当,一定是圣上催得紧了,他们要拿我们这些当兵做替罪羊!”
“安五少爷,”大理寺一位副使忙就道:“没有这种事。”
“你算个什么东西?”安元志看了这位副使一眼,道:“你让韦希圣来。”
这副使可是正三品官位,比起安元志来,可是要高上一阶,被安元志说得涨红了脸,却不敢跟安元志摆官威,安元志身后毕竟还站着一个安家。
白承舟哈哈一笑,说:“安元志,你又是个什么东西?”
“下是卫**里将军,”安元志说:“大殿下,你可知道耽误行军是何罪?”
“你跟我讲罪?”白承舟瞪起了眼,他本就是个脾气暴燥人,跟上官勇和安元志废话了这么久,终于是忍不住要发火了,“给我进去搜!我倒要看看谁敢拦!”
大理寺衙役们往前走。
站前面兵卒,看见这帮衙役往前走了,齐齐地把手里兵器亮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