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一走,京都城里就没有兵能帮我姐了。”
袁义说:“韩约手上还有点人。”
“苏养直一日不死,韩约就一日成不了气候,”安元志把车窗帘放下了,跟袁义冷道:“你让我姐要小心苏养直这个人,这个人是圣上忠犬,手里还管着大内里暗卫,这个人一定拉拢不了。”
“我回去后会跟主子说,”袁义应声道。
马车到了安府后,袁义跟着安元志去安太师书房,又从安太师手里拿了一笔钱后,就跟安太师告退了。
“你要见你二叔?”安太师听安元志说要他给安书泉写封信,就是一愣,说:“你们不是去兴城吗?”
安元志说:“淮州离兴城有多远?”
“你去见他做什么?”安太师没有动笔写信,而是问安元志道。
“就是去看看他,”安元志说:“我姐夫这一次去江南,想江南结识一些人,二叔江南这么多年,有他做引荐,不是好?”
“他只是个商人!”安太师道:“他能给你们引荐什么人?”
“我姐夫现手里有一支军了,”安元志笑道:“他手上就缺钱,缺钱时候,不找商人,我们还要去找官府吗?”
安太师目光就是一沉。
“吉王倒是有钱,”安元志说:“可我姐夫说,这笔钱我们不能贪。”
安太师直到这个时候才问安元志道:“他买城南旧巷钱是怎么来?”
“那个啊,”安元志为难道:“我不太清楚。”
“贪?”安太师直接问道。
“其实城南旧巷那地方也不大,”安元志说:“没花我姐夫多少钱。”
“呵,”安太师笑了一声,“上官卫朝也知道贪了。”
“会出事?”安元志问安太师道。
这个时候,可能上官勇爱财反而是一件好事,安太师冲安元志摆了摆手,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