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是什么人。”
“身后站着人?”
“若不是有人安排,挑唆,这些平日里都凑不到一起去人,怎么可能一下聚一起闹清君侧呢?”
白承允一笑,说:“你说也有道理。”
白承舟却冷道:“老五,你要是怀疑我们兄弟几个,你就直说好了,不用这么拐弯抹角地污人造反。”
“直说?我直说大哥会承认吗?”白承泽笑道。
“你!”白承舟握着拳头,怒视着白承泽,却除此之外,别无他法表达自己愤怒之情。
“走,”白承允看看站白承泽身后上官勇,然后就拉着白承舟走了。
“那个上官勇站到老五那一边了!”走回王府路上,白承舟跟白承允怒道:“父亲还活着,他就敢拉拢带兵将军了!”
“上官勇上位,老五功劳不小,”白承允骑马上,还是一如既往沉郁,说道:“他投靠老五,不是一天两天事了。”
白承舟道:“父皇就不管吗?”
“你有证据吗?”白承允说。
“证据?方才宫门前上官勇就是他白承泽一条狗,这还不算是证据吗?”
“他奉皇命保卫帝宫,听白承泽话也情有可原。”
“情有可原?”白承舟看着白承允道:“我们两个皇子,他眼里就不存,这也叫情有可原?”
白承允说:“上官勇只需跟父皇说,他觉得老五决定对帝宫安全好,大哥,你还有何话可反驳他?”
白承舟闷了半天,突然一勒马,说:“我们就看着老五成皇吗?”
“他还成不了皇,”白承允没有停马,从白承舟身边走了过去,说道:“父皇不还活着吗?”
“我们方才就应该跟他拼了!”白承舟追上了白承允,“你就不该拦我!”
“给老五一个杀我们机会吗?”白承允扭头看了看自己大哥,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