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安元志被上官勇说破了心思,俊俏脸上就是一红。
“没下雨,”上官勇望着门外天说:“今天看来会是个晴天。”
安锦绣这会儿站院中水池旁,这水池里水因为接连几天雨水已经涨到了池沿上,风一吹就泛起一阵涟漪,一圈圈地荡漾着往风过地方扩散过去。
“主子,”袁义拿着一件披风走了过来,跟安锦绣说:“要走了。”
“这里面什么也看不到,”安锦绣跟袁义说。
袁义将夭桃骨灰洒了水池里,这会儿池水还是清澈见底,那几尾锦鲤水里流来流去觅食,完全看不出这是一个人葬身之地样子。袁义往水池里望了望,说:“鱼是吃尸骨,夭桃尸骨无存是好事。”
安锦绣默默地看着池水,思绪飞出去很远,想起前世那座破屋里白骨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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火烧成灰后,也如夭桃这般尸骨无存。我等你来报仇,安锦绣对着池水默念道,只是来生不要爱上不该爱人了。
“主子走吧,”袁义猜不透安锦绣心思,从安锦绣此刻脸上也只能看到一派平静。
安锦绣转身离去,那池春水风停之后,恢复了平静如镜水面,连锦鲤们都水中不动了,仿若时间停止了一般。
离开庵堂大门,走下台阶,看了一眼从宫里驰来接自己马车,安锦绣回身再看一眼自己住了两年多庵堂。
住持站门内冲着安锦绣念了一声佛号,她曾经想带着徒弟们离开,只是世宗断了她去路,终此一生,住持和她弟子们只能这座庵堂里伴着青灯古佛了。
安锦绣冲主持微微一躬身,随后便由紫鸳扶着上了马车,没有半点留恋地离去了。
清晨京都城街头,行人已经不少,人们看到这队宫中车马,都驻足观看。想想这队马车行来方向,再看看护驾御林军和大内侍卫,人们不久就都猜出,坐中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