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头，眼泪滴了面前地上，跟雨水混了一起，往院中水池里流去。

“主子若是出事，我跟着一起死，”韩约这时没松开紫鸳手，咬着牙小声跟紫鸳道：“你放心吧，我们一起死，黄泉路上不会孤单。”

紫鸳身子一抖，本想挣开韩约手停了下来。

整整一个时辰后，五个嬷嬷带着白承意走出了屋子，径直走到了世宗跟前。

皇后道：“结果如何？”

为首老嬷嬷木着一张脸，给世宗半蹲行了一礼，却并不答话。

世宗道：“如何？”

这老嬷嬷这才道：“奴婢启禀圣上，九殿下是龙子无疑。”

这嬷嬷虽老，可是说起话来中气十足，整个院子人都能清楚地听到她话。

“你说什么？”世宗几乎是从木栏上跳了起来。

“奴婢恭喜圣上又添龙子，”这一回是五个老嬷嬷一起跟世宗说道。

世宗还愣怔着反应不过来时候，皇后尖声叫道：“这不可能！”

为首老嬷嬷抬眼看了一眼皇后，道：“皇后娘娘，奴婢一人兴许出错，不会五人一起出错。”

“你们被什么人收买了？！”皇后指着这老嬷嬷怒道。

吉和忙往地上一跪，跟世宗说：“圣上，奴才不敢啊。”

五个老嬷嬷还是一副波澜不惊样子，她们跟着太妃们宫中终老此生，什么人能收买她们这些无所求人？皇家女人间事情，老嬷嬷们看得太多了，从赐宗到如今世宗，宫里女人们走马灯一般地变得不停，只是这些背地里争宠杀人手段好像永远逃不过这些门道。

“本宫不信你们！”皇后完全不能接受这样结果，一个孽种突然间又成了龙种了？她亲信们，难不成这种事上还能出错？

“皇后娘娘，”老嬷嬷不卑不亢地跟皇后道：“皇家子嗣之事何其重要？奴婢不敢出错，不敢妄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