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对人,你觉得会是什么人?”来人反问夭桃道。
“太子?”夭桃说。
来人笑了一声,太子与皇后也不分家,说是太子,这话也没说错。
“真是太子?”夭桃伸手就揪住来人衣袍,道:“太子怎么会知道我这里?”
“贱婢!”来人一耳光将夭桃打到了地上,说:“太子殿下事也是你能问?想你主子没事,你就乖乖听话!”
夭桃躺地上半天爬不起来,却也不敢再跟来人说一句话。
来人掸了一下被夭桃碰到衣袍后,说道:“你是不是怀孕了?”
夭桃忙就摇头,她身上这个已经足月肚子,看起来比一般妇人足月时肚子要小上很多,“我就是发胖了,”夭桃对来人强调道:“除了圣上,我没让别人碰过我。”
“可你方才还碰了我呢,”来人说:“你还想着圣上呢?”
“不,不想了,”夭桃矢口否认。
来人再看一眼夭桃腰身,庵堂侍卫们都传,安锦绣怕夭桃貌美碍了自己事,所以用药让这美人发了胖,“安主子这样对你,可见她也不是什么好东西,”来人跟夭桃说:“你也不是害她,只是为你自己报仇罢了。”
夭桃躺地上只是摇了摇头。
来人转身,身子往上一窜,几下子就出了地窑,可见武功很好。
夭桃死命地咬着自己嘴唇,如果太子向世宗说出是白承泽救她出宫事,再让世宗知道她与白承泽有私情,白承泽一定会被自己拖累死,所以如今她也只有对不起安锦绣了。那荷包上有什么明堂,夭桃不知道,但她知道这荷包一定能害了安锦绣肚子里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