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人,上酒,”周宜把光了酒壶扔了地上,扭头对着厅外喊道。
这顿酒,刚刚才成了师徒两个人一直喝到了三天。
上官勇没有那种平步青云之后意气风发,喝着杯中烈酒,听着周宜吩咐他话,上官勇只是酒入愁肠愁愁。后,一向酒量很好上官勇醉倒周大将军府花厅酒桌上,还有半杯酒酒杯也从手中掉落,滚落到了他脚边。
周宜却还只是半醉,喊了上官勇几声,看上官勇都没应声后,周宜便拍了拍手。
几个周府下人应声走了进来。
“将上官将军送到客房去,”周宜命下人道:“让人好生伺候他。”
几个下人上前来,扶起上官勇便往花厅外走去。
周府三位公子和乔林走进花厅时候,就看见周宜一个人坐桌前自斟自饮,桌上、地上空了酒壶不少,只是一桌菜没有动过几口,不少还是原样摆着。
“父亲,”周大公子道:“上官勇人呢?”
周宜抬眼看看自己三个儿子,他这三个儿子也不是不争气,还是小小少年之时,就被他踢进了军营里,只是这三子运气不好,从军这些年,上沙场次数竟然少之又少,所以到了今日,军中也没有建起自己势力,万事还要靠他这个父亲。
“父亲你醉了?”周大公子又问道。
“近可有写信回家问过你们母亲?”周宜这才开口道。
“母亲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”周大公子说:“父亲怎么又问起母亲来了?”
周宜正妻一直周氏故乡福州休宁城养病,算起来已经卧榻十年不起了。周家三位公子都奇怪,自己父亲今日明明是请上官勇喝酒,怎么又问起他们母亲来了?
“你们母亲病重了,”周宜道:“为父已经请旨归乡,你们明日也去向圣上请旨归乡伺母吧。”
三位公子一起呆住了,这是要他们放弃一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