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。
袁义说:“你知道你自个儿身上有伤吗?”
安元志一口就灌了一杯酒下肚,说:“小伤罢了,要不是我姐夫,我就被乱箭射死了。”
袁义说:“将军好容易保了你平安,你就该爱惜自己才对。”
“我姐叫你来?”安元志不搭袁义话,问道:“她怎么会想起来让你来?”
“她今天想着将军心神不宁,所以让我来看看,”袁义就瞪着安元志道:“少爷,就算是为了夫人,你是不是也该爱惜自己身子?”
“我今天想明白了一件事,”安元志眼睛望着窗外街道,跟袁义道:“与其做个好人让人来杀,我不如就做个坏人,先杀了那些要杀我人。”
“少爷,”袁义不知道该说什么好,
“你看那里,”安元志这时手指了指就酒楼下马市。
袁义又看了看安元志手指地方,那里几个男人站那里,似乎是跟卖马贩子讲价钱。袁义盯了这几个人一会儿后,小声道:“这几个人不像是要买马。”
那几个男人衣着一看就是习武人,而那贩子卖马都是拉货干农活劣马,不是农人却跟卖劣马贩子讨价还价,明显是心思不买马上。
“他们想干什么?”袁义问安元志道:“想偷马吗?”
“不知道,”安元志半个身子都趴了窗户上,小声道:“他们只要不要碍我事就行。”
“人过来了,你还是不能说你要怎么做?”
安元志冲袁义晃了晃自己手中酒杯,说:“你呆会儿看了就知,何必要问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