志站了安府临水游廊上,湖里荷花已经盛放,只是父子二人都没有赏荷心情。
“是林章要杀我们,”安元志不跟安太师废话,直接就说道。
“林章?”安太师不相信道:“他为何要杀你们?”
安元志手指敲着游廊栏杆,说道:“他是皇后人,所以想杀我们人是皇后。”
“你闭嘴!”安太师忙喝令安元志道:“你是不是又要发疯?!”
“姐夫是带兵进入信王府人,”安元志看着安太师道:“我听姐夫说了,大将军周宜给圣上上书里,就写着他怀疑信王谋逆之事另有隐情。”
安太师道:“就算信王之事有隐情,与皇后又有何关系?”
安元志笑了笑,说:“父亲这是还跟我装糊涂吗?我就不信父亲不知道,乐平侯项锡把信王府翻了一个底朝天事。”
安太师说:“他想收集信王谋逆证据,这么做也无可非议。”
“那我姐夫回京一路上都遭人追杀又要怎么解释?”安元志说:“除了周宜,就是项锡知道我姐夫回京送信事。周宜若是想杀我姐夫,军营里动手就行,何必派人一路追杀至京城?”
“这事,上官勇没与老夫说过。”
“与父亲说了又能有何用?”安元志好笑道:“父亲你还能为他主持公道吗?”
安太师听着安元志嘲讽,没有发火,而问安元志道:“项氏与信王之事能有什么关联?”
“什么项氏,就是皇后,”安元志不假言辞地道:“项氏已经是富贵至极,不是为了皇后,和那个要保他们日后富贵太子,项氏又何必这么寻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