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自己手下老实了后,韩约走到了紫鸳跟前,目光往半开着门里张望了一下。%&*";
紫鸳马上就警觉了起来,用身体挡住了韩约视线,说:“你瞅什么呢?有事找我家主子?”
韩约说:“你终于知道改口喊主子了?”
“袁大哥让我改,我就改了,”紫鸳说:“你到底有事没事?”
韩约指指房内,“那个太监主子房里?”
“你骂谁太监?”
“那人不是太监吗?”韩约说:“说他是太监是骂人话?”
紫鸳撇撇嘴,她才不会告诉这个看守,袁义是假扮太监,到这里来保护她家小姐和自己呢。
房里两个人都不可能猜到紫鸳心思,袁义将一包药递给了安锦绣,这是他跑去医馆抓保胎药,跟安锦绣说:“医馆大夫说了,怀了胎女人好不要随便服药,所以安神药我就没有跟大夫要。”
安锦绣掂了一下手中药包份量,说:“这药能够她吃几天?”
“先让她吃吃看,”袁义说:“要是她吃了后没问题,那我再去医馆给她抓这个药,要是不行,我再让大夫给换个药方。”
“也只能这样了,晚上我让紫鸳熬给她喝,”安锦绣说着就把药包往床里放。
袁义却说:“紫鸳不一定能把这事做不让人起疑,还是我去熬药好了。”
安锦绣想想也对,紫鸳毛手毛脚,要是让人发现熬是保胎药,那这事她就是想圆谎都圆不过去,想到这里,安锦绣把保胎药又递还给了袁义,说:“你去熬药,也一定会让人看见。”
“我替主子熬药时候,顺便也替她把药熬了,”袁义说着把药包又放进了衣兜里,问安锦绣道:“那个夭桃现哪里?”
“偏房里,”安锦绣说:“听到圣上来了,她连房门都不敢出。”
“总躲着不是办法,圣上看见她,会认出她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