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拉到了身边也是没办法事,对着白承泽装傻可能能过今天这一关,可是庵堂里那位吉和可不敢得罪了。
“下奴院里少了一个女奴,”白承泽这时又对吉和说道:“你知道吗?”
吉和说:“奴才没问过下奴院事。”
“她叫夭桃,”白承泽说:“你回去后,替我查一查她去处,她是我父皇用过女人。”
吉和走近了白承泽几步,说:“五殿下,若是这个夭桃姑娘被圣上用过了,那多半是没命了,后宫里娘娘,可容不下一个下奴啊。”
“皇后杀了夭桃?”
“这个奴才不知,”吉和忙道,现安锦绣人还没进宫,借他个胆子,他也不敢去跟皇后娘娘唱反调。
“你不用怕,”白承泽随手就把一个信封递给了吉和,说:“我知道夭桃一定是没命了,不然我不会找不到她。“
吉和接过了信封,说:“这是?”
“夭桃是我送给父皇女人,”白承泽道:“我这人一向护短,我不能让夭桃死不明不白,这是夭桃生前留下血书,你想办法让我父皇看到它。”
“这,”吉和差没给白承泽跪下,这种栽赃陷害,害人还是皇后,他哪敢做这事?这要是败露了,世宗一定会活剐了他。
“也这是为了庵堂里那位美人,”白承泽脸上笑容一收,目光冷冰地看着吉和道:“既然认了主子,你就得把自己命看得轻些,皇后老实了,你主子才能地进宫。”
“可是奴才……”吉和哆嗦着嘴唇说不出话来。
“你管着那么多人,”白承泽低声道:“随便找个替死鬼就行,这种事不用爷手把手教你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