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着吧。”
安锦绣把这把还没上官勇手掌大小刀从牛皮革质地刀鞘里拨出,就看见寒光一闪,一股森冷之气顿时就从出了鞘刀身上发了出来。
“这刀饮过血,要过人命,”安元志伸手按了一下刀柄上嵌着圆钉,就听喀嚓一声,这小刀刀身竟然全都缩进了刀柄里去,安元志再按一下这个珍珠粒大小圆钉,喀嚓一声,刀身又从刀柄里弹了出来,“这刀姐你收好了,人脖子用它一抹就断。”
安锦绣握着这小刀,望着安元志,张嘴想说些什么,就看见安元志转身背对了自己,说话声音突然就哽咽地道:“能活着姐就一定要活下去,我也就姐你这一个姐姐了。”
“元志,”安锦绣伸出手去,却没能碰到安元志。
安元志翻出了窗户,屋外还是暴雨如注,安元志一头冲进了大雨中。下雨天对于一个痛哭流泪人来说,是一个好天气,仰着头让雨水脸上冲刷,谁还能发现他安元志这会儿正哭得伤心?
“走啊,少爷,”袁义出手飞地将安元志拉入了黑暗中。
藏身暗处暗卫隐约感觉院中有声响,从藏身地方探出身来查看,看到只是一个被雨水浇淋着院落。
“怎么了?”韩约走到了这暗卫身边问道。
暗卫说:“没什么,刚才好像有人说话。”
韩约忙也看了看院子,灯光昏暗院中,除了坐檐下栏杆上紫鸳,再也看不到一个人影。“明天上街去买灯烛,”韩约对这暗卫道:“这里太暗了。”
暗卫忙应声道:“属下遵命。”
“没事了,”韩约让这暗卫藏好,自己走到了呆滴水檐下紫鸳跟前,说:“你准备这里守一夜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