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深浅不一绿色。
湖心亭里摆着酒宴,抚琴清唱歌女嗓音清柔,“风急桃花也似愁,飞红雨,”只这一句词便唱了多遍。
安元志站游廊上冷笑,府里设着两座灵堂,他母亲尚未过头七,这府里嫡出公子们,便带着女人们湖心亭里饮酒听曲,好不恣意潇洒。也对,不过就是个姨娘死了,与他们全无关系,安元志转身继续往前走去。
拐过游廊一个拐角,安元志与大公子安元文迎面碰上。
“这不是五弟吗?”跟安元文身后三公子安元信看清来人是安元志后,便开口道:“你这是去了哪里?”
安元志也不看这两人,想从这两人身边走过去。
“今天倒是成乖猫了啊,”安元信向来跟安元志关系差,看安元志想走,便往安元志去路上一堵,说:“你不是要杀大哥吗?安元志,你是不是想把我们这些人都杀了?”
“好了,”安元文现看见安元志也是恼火,安元志灵堂里闹那一场,让他失了大面子,不过想到上官勇此时府中,安元志不想再闹出事来,拉了安元信一把,说:“我们去亭中。”
安元信跟安元志脸对着脸道:“今天是二哥生日,我们却只能湖心亭里为二哥摆一桌酒庆贺一下,你那个做小娘死也不选个日子死,非得坏了我们兄弟兴致!”
“元信!”安元志拉安元信走,“你不要惹他。”
“我知道他现就是只疯狗,”安元信却不肯放过安元志,说道:“不过这会儿看着疯劲过去了,安元志,你这儿是人还是疯狗?”
“滚,”安元志开口道。
“你让谁滚?”安元信伸手就推安元志,玩谑地一般地道:“你以为我是大哥,让着你?”
“我再说一遍,滚,”安元志从牙缝里漏出这句话。
安元志家中排行第五,可是身高却要高于排行第三安元信,又是个练武人,安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