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要紧。”
韩约感觉安锦绣这是又犯傻,这庵堂有什么要紧?烧光了就烧光了,只要你没事不就行了?但安锦绣话,韩约还不能不听,只得道:“小人这就带人去看看。”
看着韩约带着人跑走了,安锦绣对老主持道:“这里以后怕是都难得太平了,慧清大师还是早准备出路吧。”
老主持望着西南边黑烟和火光沉默不语。
“我只是个女子,”安锦绣又道:“皇权至尊,天下间谁敢有违?大师是出家人不假,可是佛祖有时也管不了人间事,你还是带着小师父们离开吧。”
老主持看向安锦绣,只看见方才还一脸笑意女子,这会儿已是一脸冰霜。
“大师,将来如果出事,您不要怨我,”安锦绣转身进屋,将门关上之时,后对老主持说了一句:“我自身难保,管不了太多人性命。”
老主持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这座院落,安锦绣这个女子是好是坏,她分辨不清。
上官勇和紫鸳厨房见到了袁义,紫鸳是吓了一大跳,可上官勇却像是早料到袁义会来一样,不动声色道:“你是如何进来?”
“翻墙,”袁义就说了两个字。
上官勇看看袁义身上穿着大内侍卫服,说:“这人还活着吗?”
“杀了,”袁义还是两个字。
紫鸳怕自己叫出声来,双手捂住了自己嘴。
“尸体我已经处理掉了,”袁义看上官勇皱眉,忙又说道:“将军放心,这会儿不会有人发现少了这个侍卫。”
上官勇站厨房里,叹了一口气,说:“你穿我衣服把庵外马车赶走。”
袁义和上官勇身材差别较大,从上官勇身上脱下来衣服穿到他身上,大得让人侧目。袁义是把裤角衣袖卷了又卷,才让自己勉强像个样子。
上官勇自己带了一套衣服进来,穿上后,对袁义说了一句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