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谁?”安锦绣问道:”是谁杀了平安和小姑?”
上官睿将自己捡到铁牌递给安锦绣看,他身上衣服被烧得衣不遮体,但一路跑过来找安锦绣时,上官睿愣是没有将这块铁牌丢掉。
安锦绣大力地揉了一下眼睛,借着烛光看这铁牌,铁牌中只烙着一个“项”字。
“会是哪个姓项人要杀我们?”上官睿问安锦绣道。
朝中有权有势,又项人不多,京都城里,也只有一个项氏皇后罢了。安锦绣突然间又茫然了,不是安锦颜要杀她全家,是皇后要杀她?因为世宗看上了她安锦绣,所以皇后项氏不能再让她活着?还是说今天事,本就是皇后和安锦颜一起商量着做下?
绣姨娘这时拿着伤药和一件宽大僧尼衣袍走了进来,见屋里叔嫂都低头不语,绣姨娘便道:“上官少爷,我先替你上药。”
上官睿想站起身来,却双脚一软,险些跌进安锦绣怀里。
安锦绣起身,扶着上官睿她方才坐着木椅上坐下,然后跟绣姨娘说:“娘,你从哪里找伤药?”
绣姨娘过来一边看上官睿身上伤,一边对安锦绣道:“这里我每年都会来一次,除了安府那间小院,我也就是对这里熟悉了。”
上官睿伤处被绣姨娘手碰到,疼得抽了一声冷气。
“不行,”安锦绣看上官睿腹上伤口,这伤口要是再深一,上官睿脏器都能从这伤口掉出体外,“他这伤光上伤药不行,”安锦绣说:“他要去看大夫。”
“现不是找大夫时候,”上官睿抽着气说:“我这儿也不怎么疼了。”
“上官少爷冒着雨跑来,冷水其实是能止血,”绣姨娘一边为上官睿上着伤药,一边说道:“再重伤,只要止住了血,就能保住性命了。”
安锦绣像是第一次认识绣姨娘一样,看着绣姨娘,这个时候了,她心慌意乱,手足无措,她娘亲怎么还能这么冷静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