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意试探,故意将几道剑气射向柜台,虽然霍某这一手分光剑修习时日尚短,但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随便接下的,可老板娘你却能不动声色地接下霍某一十三道剑气,这份修为恐怕不在霍某之下,若是霍某没有看错的话,似花非花,似月非月,镜花水月,这应该是镜花五烟罗的手段。方才老板娘一直作壁上观,如今可是要做那只黄雀?”
老板娘脸色不变,轻轻笑道:“霍公子真是高看妾身了,妾身有几分修为傍身不假,可却远比不上霍公子,自承平二年,妾身孤身一人至此,一砖一瓦地将这家破落驿站改成客栈,至今已有二十余载,说到底不过是想要过点平常人的日子罢了,若是妾身说这些人与妾身没有半分关系,妾身对霍公子手中的祁山仙药也没有半分想法,霍公子是信还是不信?”
霍溪沉死死盯着老板娘,平静问道:“老板娘出身何处?是暗卫府,还是天机阁?亦或是那个全是女子的牡丹?”
老板娘平静道:“霍公子都猜错了,妾身既不是暗卫府中人,也不是天机阁中人,虽说早年时与牡丹有些交情,但也算不上牡丹中人,至于妾身的真实身份到底如何,还是奉劝公子不要打听为好,毕竟牵扯到许多陈年旧事,说不定就会引来杀身之祸。”
霍溪沉脸色一变,他出身于霍家高阀,不能算是纯粹的江湖人,也算是半个公门修行之人,对于这等会招来杀身之祸的陈年旧事格外敏感,沉声道:“老板娘可是帝都人士?”
老板娘似笑非笑地望着他,然后轻轻说了一个“是”字。
霍溪沉脸色变幻不定,他虽然被父亲逐出了霍家,但家族中其他长辈支持他的却不在少数,毕竟他才是正室嫡出的长子长孙,而且他的母族也是与霍家相当的大族,加上外公舅舅的鼎力扶持,他未必就不能与那个负心父亲掰一掰手腕。
既然他不想做一个纯粹的江湖修士,还想要继承霍家,那么一些庙堂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