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一会才说:“我就是想不明白了,肩膀上扛着这么大的脑袋,你说你累不累?整天只想着怎么整别人?你自己怎么不把自己有几斤几两掂量掂量?”刚刚想让吴涛去准备电台的朱德现在一肚子的火,从刚刚进入阳城这个村庄,再到见到机场的守卫时,他就没有开心过。
最后竟然看到张桂元为了怕别人报复,让一个连队的战士为他一个人站岗,全然不顾机场财产的安危,如果这些飞机受到破坏,那么就算那笔黄金也换不回来这笔重大的损失,毕竟只有钱是不行的。就算是出再多的钱,其他国家也不会把真材实料的技术卖给你。
张桂元低着头,他没有想到自己的事情竟然会比单奕轩的事情还要严重。善意徐阿布呢最起码是好意扣留黄金,并在之前为阳城,徐州,甚至是泰安的百姓做过无数好事,手上也算是沾满了日本人的鲜血。将功抵过,单奕轩的事情只是中央一时性急下达的不合理的批判,向审判大会和游街示众根本和他沾不上关系。
完全相反,一旦游街示众,开展审判大会,说不定永远为**的红旗上留下洗不去的污渍。
“吴涛,去准备电台!”朱德看了一眼吴涛,淡淡的说道。后者点了点头就朝一旁的作战室走去。看着吴涛渐渐消失的背影,不禁心说,若不是自己及时发现,及时赶到阳城机场,真心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。最后最痛苦的不一定是单奕轩,不是党就是张桂元,两者的愚昧不仅仅丧失了一个祖国的人才,还丧失了党和国家的威望。
两分钟后,吴涛走出作战室,轻声说:“先生,准备完毕!”
朱德点了点头,随即走进作战室。吴涛站在张桂元的身后,刚刚先生虽然没有表明要把他怎么样,但是他知道,玩忽职守,擅自没收战士武器弹药这一条就够他喝一壶的。单奕轩是他崇拜的对象,对于整单奕轩的人,就是在整他。
作战室中,一台电台放在桌子上,电源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