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你不敢承认？”

明明是他冒着生命危险救了她，为什么不肯承认？难道承认这些，就让他这么为难吗？

“我已经看到了那天现场的视频，我也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，可是为什么你不肯告诉我？”

她很不理解地看着他，似乎在等着他的解释。

“事到如今，还说这些有意义吗？”

她等了良久，他才叹了口气说道。听到他的话，她顿时愣在原地，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
“即便是没有意义，我也想知道个清楚明白！我不想让自己继续糊涂下去！”

突然，她鼓起勇气说道，看着他的眼神充满了探究，还有一丝隐隐的期待。

“当时如果我和你说那些，你会听得进去吗？所以现在就算你知道了，也不能过改变现状。当初我之所以决定选择陈曦，是因为我觉得我们两个欠了她，所以我不想再亏欠她。”

“只是当时我没有想到你会因此而流产，可即便是事情再重来一次的话，我还是会选择她。但是，在这种事情发生之前，我会一直保护你，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。”

这就是他一直压抑了许久的想法，他对陈曦的亏欠实在太多，如果不是他和林然笙的话，或许陈曦不会经历之前的一切。所以，这是他对陈曦的亏欠。但是在他心目中，林然笙是他愿意陪着一起死的人，而陈曦，则是他亏欠最多的人。

她听完了他的话，再也无法平静下来。她根本说不出任何责怪他的话来，的确，和他所说的那样，陈曦有今天，有一部分是因为他们的缘故。她从未站在顾宁的立场上去考虑这个问题，但是那个孩子，真的是她无法跨越的一道坎。

“其实我们都走了很多弯路，不是吗？”

她苦笑道，如果当初他们能够互相坦诚的话，或许他们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，也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。但是很可惜，一切都回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