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接受的。
这么一想,我赶紧把手指头伸进了嘴里,咬破了指尖,然后把指尖血涂在了槐木牌上。在涂好之后,我把槐木牌递回给了薛姐。
“你附到这上面来吧!”薛姐指了指手中的槐木牌,对着那家伙说道。
“这能行吗?”听那家伙这语气,好像他有些不太相信薛姐啊!
“要想我们带你出去,赶紧上来!”薛姐用凶巴巴的语气,对着那家伙吼了一声。
被薛姐这么一吼,那家伙立马就变成了一股子青烟,慢悠悠地飘进她手中的那槐木牌里去了。
我们自己是没法离开158疗养院的,所以我直接去找了卫言,跟他说我得回去寻一些药材。
因为我之前对张德河的治疗,已经起了一定的效果。所以在这种事上,卫言基本上是有求必应的。
他安排那辆一点儿风都不透的破车,把我和薛姐送回了市里。
下车的时候,我跟卫言说,找药需要好几天的时间。等找到了,我会打电话通知他的。那家伙倒也没对我起疑,只是让我尽量快些。然后。他便跟我们分开了。
“你要带我们去哪儿?”回到药店之后,薛姐把槐木牌拿了出来,对着藏在里面的那家伙问道。
有一丝一丝的黑烟,慢悠悠地从桃木牌里飘了出来。那黑烟落到了地上。然后幻化成了一个人形。
“野矿山。”那家伙说。
野矿山?那地方我听说过,据说那儿以前是个金矿,但后来不知道怎么的被废弃了,变成了一座荒山。
至于那金矿被废弃。传言大致有两种。一种是金矿里的黄金被挖空了,不产黄金了,所以那地方就被荒废了。还有一种传言就是,野矿山那里闹鬼。有一次下到矿里的工人,全都无缘无故的死了,而且死状很惨。自那之后,那金矿就荒废了下来。
本来我以为。这两个传言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