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的。
“你就不能想想办法,让我先看一眼病人吗?病人是什么样我都没看到,我哪里敢确定,能不能把他救活啊?”我说。
“富贵险中求,你这小子,要论胆识,跟你爹比起来,可是差远了。”卫言说。
我陷入了沉默,没有再说话。因为。我觉得我必须好好想想,这事儿到底是接,还是不接。钱财什么的是小事,我可以不在乎。但是,这第二条规矩,那可是关乎性命的,我必须得在乎。
“我也不逼你,给你一天时间考虑。无论你答应与否,明晚子时,都来通西街一趟。给我个准信儿。”卫言那家伙,轻描淡写地跟我来了这么一句。
一天的时间用来考虑,虽然不是太长,但也勉强够了。至少,我可以在这段时间里回五林村去问问爷爷,看他是个什么看法。
“那行!明晚子时,我再来通西街找你。”说完这话之后,我便离开了。
虽然刚才我只喝了那么一小杯葡萄酒,头也不晕,但毕竟是喝了酒的。所以我不能开车。于是,我掏出了手机,给薛姐那娘们打了个电话。
“臭小子,死哪儿去了?”那娘们一接电话,就凶了我一句。
“我在通西街,喝了点儿酒,没办法开车,要不你过来帮我开一下?”跟那娘们,我从来都是不客气的,因此很直接地便向她发出了请求。
“还以为你是良心发现了,所以给姐姐我打电话呢?原来搞了半天,你是有事求姐姐我啊?我跟你讲,姐姐我生气了,没空,你自己开回来吧!”那娘们凶巴巴的说了我这么一句,在说完之后,她就把电话给挂掉了。
虽然嘴上说不来,但以我对那娘们的了解,她绝对是会来的,所以,她说的这话,我根本就没放在心上。
已经给那娘们打了电话了,而且她肯定已经在来的路上了。所以,我坐进了车里,在那里玩起了手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