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客人来了吗?”一个老人的声音从楼上传了下来。
“我不认识他们。”冉冉回了一句,然后跟我们说:“你们肯定是找错人了,我爷爷该休息了。”
冉冉退进了屋去,还把门给关上了。
我懵了。薛姐脸上写着的,全都是疑惑。
“咱们走吧!时间差不错了。”薛姐说。
我们回到调度室那里的时候,是2点58分,离发车还有两分钟时间。本来我以为这车还得由我开回去,可刚一上车,我便震惊了。
那戴着口罩,头发花白的老司机,居然坐在驾驶室里。而且看上去,他还是活着的。
“请投币,上车一元。”那司机说。
薛姐赶紧打开了钱包,摸了两张红色的一元钞票出来,塞进了投币箱。
发车时间到了。没有别的人上车。
402路电车,还是那么一颠一簸的。不过,在三点半的时候,准时到了三泉路口站。薛姐哪里还敢久坐。赶紧就拉着我下了车。
“那司机不是死了吗?”我问。
“在你把他从驾驶室上拉出来的时候,姐姐我是看了的,他确实死了。但是,刚才开车的那个。确实是个活人。”薛姐说。
那司机是戴着口罩的,我之所以认得他,是因为那花白的头发。至于他的脸长什么样,我根本就不知道。花白的头发。这玩意儿是很好模仿的。会不会回来时的这司机,根本就不是之前那个。
司机可以用这个解释,那冉冉呢?
在44号酒吧出现的那个冉冉是鬼,而我们刚才在夺命坡43号隔壁见到的那冉冉。却是个人。
43号隔壁,不就是44号吗?那里是44号,西街口那酒吧也叫44号。莫非,这两者之间有联系。
我把自己想到的这些跟薛姐说了。那娘们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,说